小說王耽美小說網

作品相關 (6)

關燈
們走後,醫生來查看我的情況,我問醫生怎麽有些人被捅了還能站起來打架,我怎麽就那麽沒用,醫生慢條斯理的說:“捅肚子左邊會導致脾破裂,右邊會肝破裂,正中間有腹主動脈、胃和腸,下面是膀胱,女性還有子宮,背面兩側是腎臟,這些捅破都會導致大出血或者腹膜炎,搶救不及時就會死亡,除非捅的不深,沒傷及到器官,像左下腹淺一點就沒事。”

李沅寧一個勁誇醫生好厲害,他被小姑娘崇拜就笑著說這些都是很基本的知識,護士都學過。

我鄙視李沅寧,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,像沒見過世面一樣。

我給安雯打了個電話,我的聲音很虛弱:“安雯,你男朋友我都被人捅了一刀,快死了,現在醫院。” 安雯說她馬上來看我,李沅寧埋怨的看我一眼:“人家白姐都給你輸血了,你還不打電話謝謝她,反而給那個綠茶表打。”我讓她別多管閑事,白晗都有男朋友了,我幹嘛給她打電話。

安雯半個小時後到了,心疼的對我噓寒問暖,李沅寧又對她說些不好聽的話。我就讓李沅寧滾出去,她那個性子結果肯定是氣沖沖的走了。

安雯:“你現在怎麽對我這麽好了?” 我反問:“我什麽時候對你不好了。”

安雯告訴我,她媽不反對我們的關系了,我問為什麽,她道:“我媽說你家有錢,讓我好好抓緊你,釣個金龜婿,她不會告訴我爸的。”

我也是醉了,她媽貪財到都可以把女兒給賣了:“這種話你也告訴我,不怕我甩了你?” 安雯很自信:“我把你甩了你都不會甩我。”算我認栽,誰叫我愛她。

接下來的日子,安雯剛開始來看我很勤,後面只是偶爾來。李沅寧天天來,她認為我被人捅,都是她讓我買炒飯造成的,還嘮叨說都是炒飯惹的禍,她再也不吃炒飯了,簡直一根筋,腦殘一枚。

白晗沒有來看過我一次,她不是在乎我緊張我嗎?連看都不來看我,我才不會給她打電話。

讓我很意外的是龍擎宇帶著陳凱來看我了,陳凱還跟以前一樣,這才是真兄弟啊。

這天晚上李沅寧問我:“哥,你偷偷告訴我,有沒有喜歡過白晗?” 我想了想:“喜歡談不上,心動過吧。”

我不知道的是,李沅寧悄悄錄了音,轉頭就放給白晗聽,李沅寧:“白姐,聽到了沒,你還是有希望的。”

白晗喜出望外:“這錄音是不是真的啊?還是你找了個跟你哥聲音很像的人來唬我。”

李沅寧發誓:“白姐,我要是騙你,就是你兒子。” 白晗心裏樂滋滋的:“誰知道你啊,花花腸子那麽多,我還是等你哥跟安雯分手了再追他。”

李沅寧嘴角抽了抽:“那萬一他們好幾年才分或者不分手呢?”

白晗滿不在意:“怎麽可能會不分,等幾年我還是等得起的。”

李沅寧算是白折騰了一陣,她就是想利用白晗一起整走安雯而已,她哥對安雯好的讓她嫉妒發狂,可是對白晗態度就不怎麽樣,她才沒那麽嫉妒。

李沅寧自己沒有發現,她對李沅旭近乎變態的占有欲,她只知道,她不喜歡看到哥哥對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生好。

半個多月後,我出院了,學校也放了暑假。安雯沒有之前那麽黏著我,我總是約她出來玩,她有時候拒絕,有時候答應,反正她沒跟我分手就行了,女生嘛有情緒很正常。

我給安雯還有李沅寧說過要去學武術後,就收拾了點衣服到阿飛那裏了,媽的!阿飛住的都比我好,小別墅裏應有盡有,其實我可以什麽都不用帶。我問阿飛是不是我爸給他買的,他回答:“接過幾筆大生意,房子錢一下子就賺到了。”

我刨根問底:“什麽生意?” 阿飛甕聲甕氣:“你說什麽生意?走私槍支或者毒品。”

我很反感毒品,茶毒了太多國人:“你們賣毒,不會覺得愧疚嗎?” 阿飛緩緩道:“愧疚有什麽用,手下那麽多兄弟不吃不喝嗎?”

我問黑社會的人愧不愧疚,無疑是搞笑的:“我爸不是有公司嗎?他不會養你們啊。”

阿飛:“公司才發展起來要用大量資金,我們下面的人還是做那些比較順手來錢,但偶爾接一次,並不頻繁,現在抓的那麽緊,也賠進去過不少兄弟,遠爺信任我所以這些是都交給我管的,阿哮跟其他兄弟就管夜總會、酒吧、賭場等。”

我還從阿飛口中得知很多消息,白幫在雲南、香港、澳門、泰國、越南都有分堂,每個堂主都是從這裏派出去的高層長老。我爸請了個企業顧問,現在專心投在公司裏,還學習了炒股,阿飛就管著下面所有的兄弟。還有現在敵對的蛇口幫,老大蔡雷都是自己親自接貨的,每次會帶幾個信任的人,蔡雷這個人很小心,阿飛之前安排進去過不少臥底,都被揪出來槍殺了,現在的黑幫爾虞我詐,還要防備警察的臥底,大家都不好做。蔡雷的表哥蔡驊,跟一個外國人合夥開了一家外貿公司,蔡雷後來也把資金投進去入股了,明顯就是學我爸,不想把自己搞得太庸俗。

阿飛正式收我為詠春關門弟子,舉行了個小儀式,給祖師爺五枚師太磕頭上香,我還要給阿飛師傅敬茶,足以可見正派的規矩,外面那些詠春都是不正規的,都是沒學精的門外弟子,在外面開武館教了些簡單的出去。

阿飛的庭院裏有打拳的木人樁,也有安在地上梅花莊,他開始給我講解:“拳語雲:念頭主守,尋橋打手,標指脫身,木人修身,耕手,護手等詠春八手,還有步法......。”

“小念頭、尋橋、標指這些你要真能練熟了,是很厲害的,我練習詠春也有十多年了,只要你能練到意、力合一的境界,就是高手。”

“你要知道李小龍的截拳道裏的寸拳就是詠春裏的,小念頭是基礎,有句話叫小念頭不正,終歸不正。”他孜孜不倦的教誨我,說了很多,我都快記不住了。

然後阿飛問我幾個問題,我都答不上,他便用戒尺打我的手,把我痛的要死,他看著戒尺很懷念:“師傅在世時,常常拿著這把戒尺打我,只要我動作不對戒尺就上身了。”

阿飛讓我拿出筆記本,他重新說了一遍讓我記下,我讀書都寫過幾個字啊,現在讓我寫那麽多,我就很煩躁,阿飛看出來了,說我跟他當年一樣。

他給我講了他的故事,原來阿飛是土生土長的佛山人,他父親也是詠春弟子,不過是門外的弟子,他爸廢了很大的功夫接近到了關門內的人,進去當了個打雜的,誠心求師爺收他為關門弟子,關門弟子怎麽可能求求就能當的?

師爺肯定沒答應,但是阿飛的爸爸盡心盡力服侍了他很多年,一直很尊敬,後來他爸四十歲下山才有了妻兒,不知道怎麽得罪了黑社會被殺了,阿飛想他爸那麽好,可能是路見不平幫助別人,惹上黑社會的。

他爸死了後,師爺很懷念就找到他媽,把阿飛帶到山上去教養了,從三歲起就教他認字,熟背詠春拳招式,阿飛不聽話師爺就準備了一個木制戒尺,時常打的他哇哇大哭,五歲的時候終於熟背詠春招式,阿飛雖然會背了,可是不懂意思啊,師爺這才開始教他練武,還有其他師兄師叔對他也不錯。

後來師爺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去世了,死前留給了他詠春拳的精本,阿飛後來加入黑社會也不忘練拳,在佛山把仇報了,他就出來闖蕩了,當時的白爺很看好他,我爸李致遠也認為他不錯,於是阿飛加入了白幫,現在也成了領頭人,如今阿飛27歲了,闖了十年了,他看起來很年輕我之前以為他二十出頭,他早就想把他媽接過來享福,他媽喜歡待在佛山,他買了別墅給他媽住,他媽就愛住鄉下的小破房子。

聽完這些,我耐心的寫筆記了,阿飛說我跟他當年一樣,這哪他媽一樣,搞半天老子連個小屁孩都不如。阿飛講完知識,讓我背筆記,然後抽問我:“步法腳法?”

我搜索了半天:“ 步法,鉤、針、彈、踢。腳法,寸、拐、撩、殺、踩。”

阿飛:“打擊有三停。” 我實在想不起來了,就開玩笑:“一停nai子,二停JB,三停pi眼。”

阿飛的戒尺就往我身上抽,我抱頭亂竄,他一招把我摔到地上:“當年我師傅打我時,我都不敢跑,你倒好,回答的什麽問題?要是我師傅在世,你這樣頑劣的性子,早被打的屁滾尿流,或者長跪幾天。”

看得出來阿飛很敬重他的師傅,同時也把師爺當成了他的父親,雖然有點老。

見阿飛不高興,我也不開玩笑了,傷口都給我摔疼了,媽的。

阿飛把我的手機沒收,讓我什麽時候背完,才開始學詠春,還扔給了我一本密密麻麻的筆記,我真想罵一句艹。

阿飛出門辦事了,我看著這些腦子發漲,直接教我不就完了,非要跟師爺一個德行,把招式內容背完,我也是醉了。阿飛出去後,我才不想看這些密密麻麻的字,翻墻出去玩,因為他出去時把大門也鎖了。

這附近沒什麽玩的,我就去了個酒吧喝酒,裏面燈紅酒綠,舞池裏的男女瘋狂搖晃,他們脖子都快要搖斷的感覺,我看著都難受,明顯就是克藥了。

我發現這個酒吧的客人女生很少,有點奇怪,我點了杯長島冰茶。

有個身穿範思哲男人過來跟我聊天,他手上帶著百達翠麗的頂級手表,價格應該在200到500萬之間,我就知道這人非富即貴,所以還算談的來。

去年生日李致遠送給我一塊價值300萬的百達翠麗,因為我總罵他自己花錢享受,對我和李沅寧不好,他知道我喜歡表,才給我買了這個名表,我沒舍得帶,誰叫李致遠把我窮養,但我的眼界可不低。

李沅寧比我慘多了,我是個兒子可以隨便養,如果李致遠從小把她當千金富養,再讀個貴族學校,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種女痞子的樣子,零花錢她都是問我要的,李致遠沒給過她。

真正的有錢人玩車玩表,像那種裝逼的窮屌絲追著iPhone系列的手機,每次一出來就先買,然後跟別人炫耀這是某某幫我從香港啊美國啊帶回來的,醉人的很。

聊了一會兒我去上廁所了,殊不知我轉身後,那個男人往酒裏放了藥。等我回來後,重新點了杯酒,因為我有個習慣,在酒吧喝酒只要離開過,就不會再喝原來的那杯了。

誰知道我一走有沒有人往裏面放毒品啊,不少人就是這麽中招的。

那個男人還沒走,表情有點失望,難道他往長島冰茶裏放毒了?他看起來不像缺錢吸毒的樣子啊,應該是我想多了。這個男人對我說:“剛剛聊了一會兒,我還沒做自我介紹呢,我叫宮九歌,數字九,唱歌的歌,很高興認識你,你叫什麽名字?”

☆、天將降於斯人也

我一下把酒噴出來了,什麽JB非主流名字,長得還這麽娘。宮九歌問我怎麽了,我敷衍道沒什麽,他又追問我還沒告訴他名字,這男的怎麽跟個娘炮一樣,跟他的名字很符合:“我李沅旭。”

宮九歌哦了一聲,問我第一次來這嗎,我不想搭理他點了點頭,忽然,旁邊來了兩個男人挽著手,很親昵的樣子,他們穿著很名貴,看樣子像是玻璃(tongxinglian),只見那對玻璃中的一個人跟宮九歌打招呼:“喲,新泡了個小帥哥啊?下次給我玩玩。”

宮九歌笑到:“你也不錯啊,又勾搭了一個。” 我擦,他們什麽意思?把老子當...一股惡心感蔓延,我直接就罵那個同*性*戀:“你他媽說什麽?泡你媽逼泡!”宮九歌讓我別這樣,那是他朋友,我立馬就甩開他那惡心的手。

那個同*性*戀臉色立馬就不好了,可能見我穿的普通就以為我勾搭的宮九歌:“你這個小搔貨,又想當表子又想立貞節牌坊。” 過時的老話也拿出來說,還把我當成受,老子一拳就打過去了,死同*性*戀打不過我,我覺得不解氣,拿了一個酒瓶子就往他頭上砸。

宮九歌立馬就叫了經理來,還有一群看場子的過來架住我,那個同性戀已經暈過去了,經理過來告訴我惹大*麻*煩了,說那個同性戀是什麽集團的少爺,現在要暫時扣住我。宮九歌摸摸我的臉:“你要是陪我睡一晚,我可以幫你。” 老子一巴掌就給他扇過去了,經理嘴巴張得跟雞蛋一樣大:“你知道宮少是什麽人嗎?” 我不耐煩的說:“我知道個求。”

經理要讓人打我一頓,被宮九歌攔住了,他說我很有個性他很喜歡,我讓他別說了我打個電話。然後我就把阿哮叫來了,阿哮來了後,經理上去說:“哮哥,正好你來了,那有個窮小子把張少和宮少打了。”

阿哮揉了揉額頭,他告訴經理我是遠爺的兒子,經理不怎麽信:“遠爺什麽時候有兒子了?而且那小子穿的挺窮酸的,不會是哮哥你的兄弟吧?”

阿哮:“遠爺之前只是把少主隱藏起來了,是為了保護他。” 宮九歌聽到我的身份後,並沒有露出恐懼的樣子,難道他也不信?

阿哮過來低聲跟我說:“大少爺,你這回可惹了麻煩了。”我預感不怎麽好,難道這個宮九歌身份來頭大?我有點後悔沖動打人了,本來不理他們就行的,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。

宮九歌過來搭住我的肩膀,朝我耳朵吹了口氣:“我真的挺喜歡你的,你要是跟我一晚,這件事就算了。”被同性戀碰,我真的覺得異常惡心,一拳打向他。阿哮馬上過來阻止我,讓經理安撫宮九歌,然後把我帶到一間包房裏去,途中,我才發現周圍有很多男同志在親熱。

阿哮關上門:“少主子,你該不會不知道這裏是同*志*酒吧?” 我艹,我說這裏面的氛圍怎麽這麽奇怪:“這外面又沒有寫同*志*二字。”

阿哮:“我算是服了你了,哪個酒吧外面會寫同*志*酒吧,招搖過市,這樣誰敢來啊。”

阿哮告訴我,這家酒吧是重點款待的,因為這裏有很多富家子弟,我剛剛打的那個張少倒沒什麽,就是宮九歌有點小麻煩,他真名是陸展睿,陸氏集團的二少爺,他只有出來玩的時候才用宮九歌這個名字,陸氏集團最近跟我爸要簽約。

阿哮怕我今天得罪了陸展睿,他會回去暗中搗亂,把這次簽約搞砸。阿哮讓我小事化了,因為李致遠吩咐過他,好好招待陸氏二少,陸氏大少爺現在是總裁,陸展睿只是總經理。阿哮說他們兄弟關系很不錯,我想難道他們兄弟也在搞同*志?

我答應了阿哮,等會出去他來調解,我不說話。那個張少已經被送去醫院了,陸展睿坐在沙發上喝酒,一股女人姿態。

陸展睿翹著個二郎腿:“聽說你是李致遠的兒子?” 我沒理他,阿哮回答:“他是我們的少主子。” 陸展睿橫他一眼:“沒讓你說話。” 我艹他媽的,拽個屁。

陸展睿對我說:“你爸爸的公司想要跟我們陸氏集團合作,可是你今天這麽對我,我突然不想合作了。” 我壓下火氣:“對不起行了吧。”

陸展睿挑眉:“一句對不起就完了?太沒誠意了吧。” 我冷冷道:“那你想怎樣。” 陸展睿翹起蘭花指:“我要你跟人家相處看看,剛剛往你酒裏放了春*藥,唉,真可惜沒中招。” 我很想揍他,媽的敢跟我下春*藥,老子特麽想吐,他這副娘娘腔樣子,太辣眼睛了,我沒說話我怕我罵出口。

看得出來阿哮也在忍著脾氣,要不是我爸交代過,像平常什麽富家子弟,他也不看在眼裏的:“宮少,你玩誰都可以,恐怕我們白幫這位,你玩不起。”

陸展睿疾言厲色:“把李致遠叫來,我倒是要看看,李先生想不想跟我們陸氏集團合作了。” 阿哮也不磨嘰了,掏出電話就打,他跟李致遠說了個大概。阿哮身後帶了一部分西裝男,他們筆直的站著,我跟阿哮坐在沙發上與陸展睿對視,陸展睿長得挺好看的,如果沒有那股娘娘腔的氣質,應該是個大帥哥。

李致遠不一會兒就到了,身後還是跟著那兩個中山裝青年,很可能是高手中的高手,不然我爸也不會把他們一直帶在身邊。

李致遠臉上看不出喜怒,阿哮立馬起來讓位,李致遠在我身旁坐下。

因為這幾日李致遠為了合作的事,對陸氏兄弟和顏悅色的,還請了不少飯局,導致陸展睿忘了李致遠是什麽人:“李先生,你兒子今天把我朋友砸暈,還打了我一拳,這你要怎麽處理。”

李致遠很簡單的對我說:“來,給陸經理道個歉。” 道歉又不會少塊肉,更何況在眾人面前我必須得給李致遠面子,我向陸展睿比較認真的說:“陸先生,剛剛是我的錯,抱歉了。”

陸展睿眼神暗了暗:“李先生,如果你願意讓你兒子和我相處看看,合約的事馬上就可以簽了。” 陸展睿太狂妄了吧,看來這幾天李致遠對他們開了點染坊。

李致遠起身:“如果你想找死的話,可以再重覆一遍。” 這明顯關系到了白幫的顏面,李致遠有些被激怒了,有個男人在覷覦他的兒子,而且是明目張膽的說了出來,跟本沒把他“遠爺”放在眼裏,如果是普通男人,相信李致遠已經讓他死掉了,不會跟他多說什麽。

陸展睿臉色一變,有些懼怕,他這才想起來李致遠的身份:“你...你的小公司,休想再和我們合作!” 他起身準備走,我們這邊的西裝男有條不紊的將他圍住,陸展睿臉色發白:“你們想幹什麽?” 李致遠從西服口袋內掏出一封東西,他把東西裏面的照片拿出來,擺在桌子上,臥槽!是陸展睿跟男人纏綿的裸*照,還有他被爆*菊的樣子。

陸展睿慌亂的來拾起這些照片:“李致遠,你暗算我?怪不得你讓我來你這的酒吧玩!那些男人也是你找的?”

李致遠目光沈靜:“你就算拿走又怎樣,我那裏還有很多備份,本來呢,我是不想讓你陸氏難堪的,可是這個合約扭扭捏捏一直不簽,吊著我什麽意思?不就是想壓榨我讓利麽?我不會讓步的,這合約你們不簽也得簽,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曝光給記者,相信負*面*消*息一出,陸氏的股份也會下滑,不如跟我合作收取利益,何必鬧得這麽僵。”我簡直太他媽佩服我爸了,果然腹黑,不會用光明的手段,反正陸展睿這個死同*性*戀也不是什麽好鳥。

陸展睿咬牙切齒:“等合約一簽,你馬上把備份照片都給我,如果敢保留一點底片,我就跟你撕破臉,你的公司也別想做了。”

李致遠淡然喝了口酒,並不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裏:“自然會給,不積累信用怎麽做生意?”

陸展睿捏著照片離開了,李致遠撇了我一眼:“跟著上車。” 阿哮拍拍我的肩膀可能以為我會遭殃,上了李致遠的邁巴赫豪車後,東看看,西摸摸,我是故意做出這種鄉巴佬樣子的,誰叫他把我養的這麽窮,好東西也沒見過幾個。

李致遠看到我的樣子後,皺起了眉頭:“以後在外面,收起你這副上不得臺面的樣子,丟人。” 我反駁他:“我這上不得臺面的樣子,誰搞出來的?” 他冷笑一聲:“想要享受榮華富貴?只怕我把你養在身邊,有錢享沒命花。”接著他又說:“本來,我是想等他們簽合約的,今天被你這麽一搞,我不得已拿出了照片,現在是開公司做生意,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用那種見不得人的手段,不然以後私下傳出去,誰敢跟老子做生意?”

我嗤鼻:“反正你最後也會使出殺手鐧的,陸氏哪看得起你這才發展的小公司。”

李致遠:“你懂個屁,老子現在資源好的很,陸氏總裁那邊已經已經有點開始松口了,總之你不要老想著依靠我給你擦屁股,以後在外面闖了禍,麻煩你想想沒有我這個後盾會怎麽樣,就像剛才你明明可以逃走,非得要等別人把你扣住,然後讓老子來收拾。”

說實話,第一次聽到李致遠說那麽多話,除了他罵李沅寧的時候:“逃走丟人的很,我有後臺幹嘛不把場子找回來。”

李致遠說嫌丟人就讓我別闖禍,我擦,明明是那死同*性*戀先惹我的,不過我爸在外人面前挺給我面子的,還行,中評。

下車的時候,李致遠給我一張卡,裏面有四百萬,等我跟阿飛學會開車,給買我坐騎的錢。他讓我好好跟著高靖飛學知識,說以前阿飛當過他的保鏢,後來他覺得阿飛是匹“好馬”,好馬要配好鞍,當保鏢未免太大材小用了,於是就開始讓他接單做“大生意”。

我才到阿飛這裏,李致遠就知道我的行蹤,看來他對我了如指掌。

沒鑰匙,我就翻墻進去,又想到手機被沒收了,於是我就要爬出去,重新買個手機,身後傳來阿飛低沈的聲音:“李沅旭,你去哪兒了。” 我嚇得從墻上跌了下來,呲牙裂笑:“阿飛哥,我剛剛出去吃飯了,又想買點煙抽,所以又爬墻了。”

阿飛說他明天會請個保姆來,讓我不用出去吃飯了,說家裏本來就有罐頭泡面餃子速食等,我還跑出去,他肯定知道我不是出去吃飯的。

阿飛拿了那把木制戒尺讓我舉在頭頂,跪在後院裏,罰我今天私自出去,說他當年跪過三天三夜。我心裏有一股濃濃的挫敗感,因為我不想跪,他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把我重新弄得跪下,fuck!李致遠都沒讓我跪過,老子真是跳進了一個大坑裏,有個這麽sb 的師傅,管得我這麽緊,看來阿飛是受了當年師爺的茶毒,用師爺的教學方式,現在都什麽年代了!還搞得這麽low。

我跪的膝蓋都要抽筋了,手也不怎麽舉的起來,每次手慢慢放下,阿飛就過來用腳把我的手踢回頭頂,他自顧自的在我面前講詠春裏小念頭的招式,我煩躁的很,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屈辱,我把戒尺一扔,有些踉蹌的站起來:“艹你媽,老子不學了。”

然後我就要走到前門去,準備回家過我的瀟灑日子,阿飛語氣低緩:“你如果踏出這個門,就斷絕師徒關系,從此不再收你為徒。” 他語重心長道:“遠爺總罵你廢物,難道你就真的是個廢物?連這點懲罰都受不了,你的忍耐性極差,性子也很毛躁,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必先苦其心志,勞其筋骨,餓其體膚,空乏其身,行拂亂其所為,所以動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還是說你不準備接受成長,等將來遠爺出了意外或者退位後,你把遠爺所有的心血都拱手讓人?如此,你便踏出這個門,從此渾渾噩噩窩囊過一輩子。”

我聽了這些話,不得不說句他真的是說到點上了,我無奈舉起戒尺又跪下:“書讀的多了不起啊,這什麽天將降斯人也的我們初三也學過,不過我忘了什麽意思,大概知道點。”

阿飛眼裏一抹認真:“上天要下達重大使命給這個人,一定要先使他的內心痛苦,使他的筋骨勞累,使他的體膚餓瘦,使他身受貧困之苦,所行不順,使他所做的事情顛倒錯亂.通過那些來使他的內心警覺,使他的性格堅定,增加他不具備的才能。”

他又道:“我沒上過學,我畢生的老師只有師傅一位,我年少時性子也不好,他就讓我背孟子、論語、大學、中庸,並且讓我把意思都翻譯出來,其實這些都很修身養性,你沒事可以看看。”

我歪著嘴:“我才沒那麽好耐心看這些亂七八糟的,還要跪到什麽時候。”

阿飛說還有一個時辰,就是兩個小時的意思,我無語的很,他真的是被師爺茶毒成古人了,自小帶在山上也難怪。說不準師爺當初就是說:小阿飛,你今天又調皮了,給我跪幾個時辰。

終於他娘的跪完了,肚子餓的叫,阿飛做了頓飯,這手藝沒得說,簡直可以去當廚師了。他告訴我,他在山上的時候,要自己生火做飯,師爺還一天到晚挑的很,造就了他的廚藝。

我發現阿飛除了是混黑社會的,簡直他媽的就是一個完美的男人。

吃完飯,我問阿飛可不可以把手機還我,不然沒聯系我女朋友她要生氣,阿飛把手機扔給我,讓我早點睡,每天早上必須五點鐘起床。

我擦,五點鐘??有沒有搞錯,比上學還起的早,我一直認為上學就是件操蛋的事。回了房間發現有很多人給我打過電話,我先給安雯煲電話粥,她讓我好好學武術,以後保護她。

李沅寧打了五六個電話,陳凱打過一個,夏希悅也打過兩個,她還發了短信問我怎麽不接電話,說她是煌上煌排隊時的那個夏希悅。

我給她回了個暑假在學武術,白天不能玩手機,夏希悅秒回:好可惜,本來說請你出來玩的,你學完了通知我哦。

然後我給陳凱打電話問他有什麽事,他說沒什麽就是找我出去喝酒,我就把學詠春的事跟他說,他說我行啊厲害,以後在學校就無敵了,我說我現在在學校就已經無敵了。

最後才給李沅寧回電話,她很生氣的問我怎麽不接電話,我說阿飛白天要沒收我的手機,只有晚上可以玩,李沅寧讓我每天晚上必須給她打一個電話,她說家裏在一個人,她晚上特別害怕,我說她怕什麽把門鎖好就行了,她回答:“我害怕鬼。”

我擦,我妹就是這麽操蛋:“你放心好了,特別是晚上上廁所的時候,有個鬼會閑著沒事藏在馬桶裏,然後顫巍巍的說紅手綠手大白手,你要不要紙?” 李沅寧尖叫一聲罵我混蛋,然後把電話掛了。

☆、灣口被逮

第二天早晨五點手機鬧鈴不停的響,我當沒聽見繼續睡,我就算讀書的時候,也差不多八*九點才去學校。阿飛在外面敲門:“李沅旭,起床了。” 我翻了個身用被子捂住耳朵,阿飛一直敲門,幸好老子聰明昨晚把門反鎖了。

可是,聰明也沒啥用,這是阿飛的家,他有房間鑰匙,我聽見了鑰匙*插*進孔裏的聲音,不一會他進來了,把被子給掀開,將我摔到地上去,我起床氣很重就很生氣,罵了他幾句,然後跟他一起打架。

我當然是被打的那個,我被揍了半天後,睡意早就清醒了,阿飛說他以前每次四點就起床練武,老拿他以前跟我比個屁,性質都不一樣。

我洗漱完下樓,阿飛果然找了個保姆來,這個保姆是個三十幾歲的女人,看起來風韻猶存,難道阿飛他偏好這款?

保姆做好了早飯,挺豐富的讓我趁熱快吃,我問阿飛怎麽不吃,保姆笑道:“先生早就吃過了,起的可真早,要不是工資高我還不想接起的這麽早的活。”

阿飛讓保姆給他磨一份咖啡,我也要了一杯。咖啡端上來後,濃香馥郁很熟悉:“這是貓屎咖啡?”

阿飛很享受的喝著:“看不出來,你也懂貨。” 我切了一聲:“瞧不起我啊,我存錢買過兩三次來喝,2500元一克,貴死了。”

阿飛眼底有一絲笑意:“等這個暑假結束,你學得令我滿意,我就送你點貓屎咖啡打包回去。” 我露出自信:“肯定學得杠杠的。”

喝完貓拉出來的屎咖啡,我跟阿飛師徒二人就去院子裏了,他照例把手機給我收走。阿飛說早上和晚上看書記憶會深刻一點,就先讓我看筆記了,還有他自己寫的筆記,阿飛的字寫得很好看,都是繁體字,就是太密了看得我眼花。

我決定要認真起來,硬著頭皮看了很久,第一部分的知識差不多記熟了,阿飛就抽我問題,我今天倒是每個問題都回答出來了,果然讀書要用心,功夫不負有心人。

阿飛給我定了個規矩,每天起碼背一部分的詠春拳知識招式,然後才開始教我打拳。他教了我小念頭裏面的一些拳法姿勢,然後讓我對著木人樁打,動作無限循環重覆。

這木人樁質量好的沒話說,我用了很大的力氣,都看不出來要把枝幹打松的感覺,手臂都紅了,打了幾個小時阿飛也沒說讓我停下來休息,反正我是不行了,就停下來休息,阿飛拿著戒尺就抽上身,我的身子扭來扭去從來沒有躲過一鞭。

還真的是要把詠春學會了才有跟他抗衡的資本,起碼能躲過挨打,於是我就繼續練習了。快到吃飯的時候,我聞到菜

本站無廣告,永久域名(danmei.twking.cc)